前言:本文是一篇观点相当犀利的文章,从历史角度审视苏联领导人斯大林执政时期的政策以及同时期几位轴心国领导人的崛起之路来审视当前俄罗斯总统普京和叶利钦的政治生涯,并描述了普京接班人所应具有的政治理念。是一篇非常好的文章,由《俄罗斯教育》有限公司Хуаюнь所著。
当前21世纪的俄罗斯正处于对巨变的期待状态。令人担忧的是,国家杜马中的多数党 - 即统一俄罗斯党(普京的执政党)将自己设定的任务是在将于 2021 年举行的下一次国家议会选举中保留多数席位。这意味着政治的不变性。但是该党的受欢迎程度正在下降,到目前为止,反对派中已经没有哪方为其政策提供可行的替代方案。与此同时,社会对社会正义变革的需求已经成熟。
目前俄罗斯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总统接班人的问题,但是目前还不清楚谁将接替普京总统作为下一任总统。而引起社会广泛焦虑的原因是,在俄罗斯,随着国家第一人选的变化,整个政治局势发生了变化,新的人上台了,历史又需要从头开始书写。
俄罗斯的政治形态,看似在形式上没有政治意识形态,实际上它实际上存在并将俄罗斯的政治精英或政治组织分为两部分——自由主义者和精英政治家,还有条件地和不可理解地分为左派和右派。但是社会进化的规律是不能改变的,而且,它们的意义也不能仅仅靠口头修辞来改变。因为这是生存法则。
自由主义及其概念的演变
我们这个时代的自由主义被解释为一种哲学和社会政治趋势,宣称人权和个人自由不可侵犯。它还以道德的形式宣布法治高于习俗和宗教教条。而道德本身也越来越具有反道德的特征。但这是对自由主义原初思想的歪曲。
那些在封建衰败和资本主义兴起的时代,将古典自由主义作为世界观的承载者,把自己列为自由主义者,其他观点的拥护者就是这样称呼他们的。16世纪中叶,自由主义已经盛行,成为欧洲反对君主专制的资产阶级革命的思想基础。
专制君主制通过限制积累资本的封建领主的资产阶级的权利和自由来抑制资本主义的发展。如果我们拿中世纪早期做类比,那么我们可以有条件地说封臣反抗领主。他们想成为自由企业家,为贸易自由和金融自由流动而战。这是自由主义的物质土壤。
但这种自由主义对人民来说并不是一个美好的梦想。对劳动的剥削并没有被废除。后来的自由主义者、反保皇党的克伦威尔的暴行被载入史册,堪称骇人听闻。他在英国和美国仍然被尊为英国杰出的政治家,但在苏格兰则不然。
法国大革命及其领袖雅各宾·罗伯斯庇尔给我们提供了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残酷的另一个例子。在沙皇俄国时期,自由主义不仅为资本主义扫清了道路。它也导致了恐怖主义的民粹主义运动和 1917 年的资产阶级二月革命。然后,在革命后的混乱中 过渡到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这是法国革命的俄罗斯翻版。当时的所有左翼政党都是俄罗斯自由主义的产物。他们之间的权力斗争非常激烈,自然而然就爆发了内战,即“俄国内战”。
回想一下,俄罗斯自由主义的承载者是知识分子——一种具有非俄罗斯名称的纯俄罗斯现象——以及新资产阶级的一些代表,例如革命家萨瓦·莫罗佐夫。
在20世纪,自由派不再反对封建领主,而是反对任何权力,包括精神力量,并提倡法治,据说是专制和极权主义的替代品。但这个提议虚伪和狡猾的,因为独裁和极权主义正是基于国家法律,完全拒绝道德规范的约束,完全自由主义的布道者也是如此。
自由主义已经成为建立新世界秩序的工具,按照美国的说法,它应该从混乱或索罗斯理论的“开放世界”状态中出现。这个理论没有被拒绝,而是有条不紊地实施。从本质上讲,它是无政府状态的一种变体,废除了国家,建立了自由货币规则。金钱早已成为权力的载体。
古典自由主义已经退化为它的新变种——自由意志主义和自由意志主义,即为了所有人的自由而实现的绝对自由。诚然,还没有一种哲学给世界一个明确的定义,即一般的自由是什么。虽然有一个普遍的结论,即个人自由的实现是以他人缺乏自由为代价的。
它不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而是一个自由至上主义的集体西方,它不仅将消费主义的意识形态强加给我们,而且还强加给我们“自由”的伪概念,类似于苍蝇或针叶林的自由。这些昆虫群纯粹是消费者,它们没有蜜蜂和蚂蚁所拥有的组织能力。蜜蜂和蚂蚁在家庭中仍然有自己的自然组织、功能分工和等级制度,这使它们能够在最极端的条件下生存。苍蝇会像苍蝇一样因恶劣天气死亡或作为比苍蝇更强大的生物食物。
人类社会向这种自由主义的过渡完全否定了理性人所固有的人文主义。因此,各种哲学家将当前时代称为后人类主义,甚至俄语中的后人类主义(постантропологизм)。自由主义者自由主义这两个词已经变得滥用了。而“知性”这个词已经开始不是用于赞美,而是用于常识。
自由主义-资产阶级专政之路
自由主义和反人道主义,作为残酷的表现,总是近在咫尺。自由主义永远不会脱离那些从中受益并投资支持这一运动以增加利润的人的具体物质利益。为利润而战是不承认怜悯的。
自由主义,尤其是目前的形式,已经成为对抗竞争对手的信息战的一部分。在政治技术的帮助下,以各种非营利组织、政党和运动的形式进行的自由公众抗议受到控制和指导,以免为了金钱而破坏或破坏现有的货币生产系统。但目的是削弱竞争对手。而这一切都是在自由的口号下完成的。类似于西方国家对中国炮制的“新疆棉花”事件。
当然,每个人都希望在自我实现中获得自由,并希望在工作中得到认可。这个大家早就知道了,没有争议。但有些人为自由、宽容而奋斗,并在这种奋斗中坚持自己。其他人则认为自由是一种有意识的需要。
此外,这种自由的表述归功于斯宾诺莎,她也在寻找幸福的普遍定义,但从未找到。黑格尔和马克思在他们的著作中重复了这一点。但是,显然,这个定义比斯宾诺莎的哲学著作要古老得多。的确,只有遵守这个自由公式,即使是最强大的古代法老和国王也能认为自己是自由的,否则他们会为了自己的自由而被自己的臣民摧毁。自古以来,公认的必要性一直是法律的核心。
因此,不能把自由主义和自由等同于一种观念。公民的自由由国家保障或剥夺其自由,限制其权利。自由主义摧毁了国家本身,就好像在捍卫公民权利一样。但是没有公民就没有现代国家,没有国家就没有公民。这是一个公理。
自由也被理解为一个人自由意志的体现。但是一个人的意志可以通过他的意识来控制,这是通过政治和商业上的各种方法来实现的。包括在受控社会中植入所谓的自由主义进步思想。而实际上,这是一种否定道德、侵蚀国家意识形态和民族自我意识的方法,表现为为获得财富而无限追捧财富。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个时代的自由主义已成为对抗竞争对手的信息战和世界寡头集团夺取其资产的武器。商人只是被广告震惊,操纵意识和情感。
通过摧毁国家地位,自由主义激起了国家的反应,以加强国家权力。这是不可避免的,否则国家就会退化瓦解,经济就会被竞争对手吸收。弱国对民族资产阶级来说是无利可图的,因为它冒着私有财产权和收入的风险。
尽管如此,大资产阶级力求始终凌驾于表达其利益和意志的权力之上。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利益变得超国家并由市场竞争决定。
在资产阶级国家,在某些权力危机的条件下,建立了法西斯专政。在意大利墨索里尼政权,西班牙的弗朗哥政权,德国的第三帝国。而且,法西斯分子并没有放弃社会主义口号,甚至试图以自己的名义,甚至以人民的名义修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但他们仍然确保了大资产阶级和银行家的利益在他们自己手中,即底层社会主义、高层资本家和官僚享受资本主义。
墨索里尼是个社会主义者。希特勒是国家社会主义者,但仍然是红旗社会主义者。考迪略·佛朗哥是一个反叛者,而不是死去的领导人,作为一个意识形态中立的政治家,在已经爆发的内战中,并承诺建立社会正义,为了确保稳定和维护西班牙。
为了应对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者日益增长的政治权威,欧洲其他国家也建立了独裁政权。因为这威胁到了寡头资本的利益,并破坏国家现有的经济基础——生产资料和私人银行的绝对所有权。
俄罗斯的自由主义者将斯大林等同于法西斯欧洲独裁者,这完全是胡说八道!苏维埃国家最初是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建立的,直到 1977 年苏联新宪法通过后,这一规定才被取消——在新宪法中,苏联被宣布为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
因此,自由主义者不仅将履行宪法的斯大林视为1977年前的独裁者,还将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视为独裁者。赫鲁晓夫代表苏联时期思想的解冻,而勃列日涅夫代表停滞和僵化,但在自由主义者眼中斯大林是一个残暴的独裁者,他已经接管了这个国家。虽然讨论的不是斯大林是否是正确的,而是讨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苏共的政治权力的暂时垄断及其在这些条件下的历史意义。
此外,无产阶级专政时期实际上在1936年结束,而名义上是在1977年后才退出历史舞台。而考虑到为了结束十月革命和内战后混乱,即俄罗斯革命自由主义的后果和国家地位的恢复,采取这一做法在当时条件下是合理的。
但是,法西斯主义和反共产主义成为同义词以及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成为反义词的事实又如何呢?西方自由主义者简单地通过在极权主义的一般概念下将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结合起来解决了这个问题,并且他们自己是极权主义世界的救世主。
如您所见,“自由主义”概念的含义取决于使用对象、使用地点、使用目的,即上下文。不可能明确定义它,以及民主 - 统治阶级的权力。因此,从自由主义到独裁的转变往往是在同样的自由主义口号下“以人民的名义,为人民的利益”的口号下发生的。
在资本利益完成全球化的背景下,当国家在经济中的作用被各种自由主义理论贬低时,世界超级大国的寡头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通过自由主义植入货币霸权。美国与欧洲经济联盟国家之间关系的例子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
从表面上看,美国似乎正在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欧洲,寻求在与俄罗斯和欧洲的竞争中占据主导地位。他们说,这对美国人本身是有好处的,美国自以为是一个伟大的、模范的民主国家,现在正在使用这种方式加强其在全球经济中的影响力,从而削弱对手的影响力。
但实际上,美国正在履行世界金融寡头的意志,成为这些寡头重新分配世界经济的有力工具。这是美元投机者的形象,寡头们创造了这个概念并把这个概念付诸于实现。
一方面,美国人为包括欧洲国家在内的世界其他国家树立了“自由主义价值观”邪教的榜样,另一方面,他们根据国内法对竞争对手实施惩罚性国际制裁(例如打压巨头华为、打压法国阿尔斯通),或使用武装侵略迫使对方国家这样做(例如美国在巴拿马的战争)。这是明显的独裁事实,只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的既得利益团体。
现有的国际法及其约束性的局限性长期以来一直不利于世界寡头政治,美国正以其行动在表面上顺从它而背地里破坏和改造它,甚至美国不关心这些做法的负面影响对自己人口的影响。
俄罗斯在潜意识层面一直是做为美国和北约的对手,美国制定了与俄罗斯进行核战争的各种方案和策略,虽然这违反 1967 年国际条约关于延伸到外层空间的军备竞赛的跳跃,但北约成员国本着依然本着和美国同样的精神行事。
欧洲国家已经接受了他们自己称之为‘有限主权’的立场。战后时期的美国企业和银行通过“马歇尔计划”收购了大量欧洲企业的股票,现在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继续决定欧洲国家的政策和立场,而不是欧洲人选出来的政府。欧洲只是同意美国人,马歇尔计划从一开始就是德国主权的陷阱。
美国通过制裁和强加“自由价值观”对俄罗斯施加同样的影响。因此,俄罗斯寡头迟早要在“文明世界的自由价值观”和国家主权之间做出选择,没有这些,他们就无法维持自己的地位和财产权。然后他们会更喜欢在他们控制下的独裁统治。但这不会是斯大林主义的专政。
独裁的条件和代价
应该指出的是,独裁政权的成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发生的,即民众对独裁政权的目标和实施手段并不十分关心,但是人民要求秩序和“看起来欣欣向荣”的局面。如果没有能够提供积极替代方案并实现它的反对派,那么在这种国家一切都会发生,就好像人民自己想要强大的权力一样。
恢复正义需要强有力的权威,但这只能由一个强大、积极的政党及其领导人来完成。社会总需要这样一位领袖 - 作为一个国家的救世主。他出现后,人们并不总是明白它来自哪里。但他会支持他,直到对正义的幻想和希望消失为止。
很少有人意识到这样的领导人是由统治阶级在适当的时候提名的,以免失去他们的权利(例如叶利钦退位前推举普京上台,但条件是保住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利益)。同时,民主原则是从理论上模仿的,而不是从各国人民的历史实践中摸索出来的。被任命的领导人必须消除那些导致社会不稳定和国家堕落的因素,同时维护现有政治制度。
上世纪 30 年代欧洲独裁者的上台可以作为循证例证。他们在严重的世界危机年代上台,成为国家的救星,而后得到民众大力的支持,最后因过度膨胀导致自己的灭亡。
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受到了巨大的破坏以及战后《凡尔赛条约》的羞辱。从新闻短片来看,德国人对希特勒及其政党的上台充满热情。但纳粹想要的不仅仅是德国国家的复兴。 在一战中失去殖民地的德国希望往东方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并且煽动东欧国家反对俄罗斯。但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作为欧洲和美国第一次世界金融寡头政治的延续而准备的。这导致德国人没有走向繁荣,而是走向灾难。
另一方面,寡头政治增加了财富的积累,美国在二战中有选择地首先向交战各方及其军事工业提供贷款(例如中日战争的初期美国人为日本人提供了大量必要的石油),而在战后又着力于恢复他们被摧毁的城市和经济,并从这些国家获得战后资源和支持,战争总是不眠的“造福机器”。
但回到资产阶级俄罗斯。叶利钦的激进改革政策在十年内从兴起到破灭,到 1999 年底,俄罗斯联邦处于经济崩溃的边缘。而后,情绪化的叶利钦被更精于算计和务实的政治家普京所取代,普京当时还是鲜为人知的官员,在当选总理和车臣战争前还并不为人所知。
普京的政治理想
但我们必须向普京表达敬意,因为他通过行政改革阻止了联邦解体为若干个独立共和国的“二次解体”局面。但他也表态“俄罗斯不会回到社会主义时期,也没有计划更改国家私有化的结果”,尽管人们希望他这么做。 人们对公平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养老金改革之后。
在普京总统的领导下,该国的国防能力实际上得到了恢复,其在世界上的政治权威得到了加强。没有这个,俄罗斯就不可能在世界市场上竞争。这可以直接归因于纠正叶利钦政府的疏忽和过度自由改革的缺陷。同时,在普京的领导下,车臣战争结束了。
京上台初期,该国的腐败程度几乎与叶利钦统治时期相同。尽管媒体不再像谈论天气那样谈论谋杀案。但即使在这里,普京总统也承诺不会回到 1937 年的斯大林独裁时代,因为用他的话说,“如果我们一旦开始独裁,我们就不会停止它”, 而集权社会没有契卡(大清洗时期的主要执行机构)和古拉格(苏联时期的劳改营)怎么可能呢?,普京说:“我们需要加强法治”,这是他的答案。
曾经,莫斯科市长加布里埃尔·波波夫作为苏联最高苏维埃的代表,建议将贿赂官员作为商业服务的报酬合法化。贿赂的数额将由官员的决定提供给受贿者的利润百分比决定。现在波波夫早已经被遗忘了,但他的提议长期以来一直被官员们以所谓的回扣的形式实施。
此外,立法者正在讨论可能在司法部的倡议下修改法律,取消对“因不可抗力情况”受贿的刑事处罚。因此,腐败是资本主义国家法律的一个组成部分,由不同层次的买办投机者来运营。在俄罗斯联邦,这种资本主义或市场已经形成。谁会允许取消?对普京来说,这已经超出了他所掌握的权利范围。
普京没有成为独裁者,尽管他可以利用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社会的萧条状态,由于私有化和政治改革以及车臣战争,经济衰退成为像斯大林那样的人。但他没有,因为他选择了更加进步的方法,通过他的自由政策,以保持俄罗斯领土和经济的完整性。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由自主地依赖于社会的教育和苏联传统,虽然他有时会提出反苏的观点,但是大体上他是认可苏联的。
谁将是普京的接替者?
现在一切都变了。新一代年轻人带着他们的社会正义观念和政治抱负进入俄罗斯政坛。现在全社会日益分化,老一代的领导人已经老了,权力更迭的时候到了,那么我们不禁想问:它们将如何发生,朝什么方向发生?
自由反对派从事政治模仿,与统治精英一起模仿民主价值观。真正的权力掌握在拥有生产资料的人手中。
与欧洲一样,俄罗斯联邦的自由主义政府也不是万能的,并非所有问题都能得到有利于整个社会的解决。为了进入世界市场并在那里获得商品和服务的一席之地,早在叶利钦时代,俄罗斯被迫向世界寡头政治做出许多让步,包括私有化国有财产的股份的让步。如果没有巨大的经济损失,就再也不可能摆脱这个陷阱。
“资本没有祖国” - 但市场就是市场,西方许多人认为,俄罗斯联邦解体和侵占其资源的过程并没有随着苏联解体而结束。这一过程既受到外部竞争者的刺激,也受到内部“自由价值观”的推动。
在这种情况下,统治精英 - 寡头和高级官员可以提名代表他们利益的“国家救星”,来继续为精英和寡头们本身的利益实施“民主的”独裁统治。新总统兼独裁者会不会在美国参议员面前重复叶利钦的话,因为他“在美国感到宾至如归”的制裁而取悦他们?
目前的俄罗斯,人们对普京的继任者一无所知,甚至猜不到,因此他们会选择和支持一个能给他们带来恢复正义希望的人,而这不过是一个政治技术问题罢了,如果乐意,资本可以找一个演员然后把它包装成“人民的救星”、“正义的代表”,民众自然会支持,而背后的资本依然可以继续维持自己的财富。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乌克兰 - 一个喜剧演员成为了总统,不是吗?(指的是乌克兰新总统泽连斯基是一位喜剧演员,当然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也是)
至于任何可以摆脱这种“桎梏”并威胁到拥有实权的反对派代表,在他们活动的任何阶段都有一些方法可以中和和消除他们的影响力。数字技术使得在违反允许的反对停留限制的情况下阻止公民和政党的个人和个人账户成为可能。人民想要稳定和繁荣,这是非常现实的诉求,但自由主义者却主动回避这个话题,而独裁者则总是在这种诉求中诞生。
真正的政治家却总是着眼于实施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的计划,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手段是由当时时代环境决定的,但他的政策结果对国家和我们这个时代的发展具有实际意义。
总而言之斯大林的时代已经过去,并且不太可能重演,尽管人们已经恢复了被诽谤的领导人的名誉。但是我们应该警惕,对国家未来领导人的强有力的正义手段的期盼,可能成为下一场毁灭性的政治悲剧的开始,如当年德国民众对希特勒的期待一样。